close

 

“艾美麗!你來這裡幹什麼?快走!”目睹醫生的到來,律師著急地叫醫生趕緊走。反正,他也快將要飛走,他不要醫生冒險救他不成,還要把自己也搭上去。

醫生堅定地看着面前一身黑衣的杰克,兩人都沒有動,站在原地,空氣在這一刻彷彿凝結了。

醫生大步向椅子跑去,解開椅子上的律師,“一陣你自由了就快走,我來拖住他。” 醫生在這一刻顯得格外冷靜,但律師卻看得出來,她的不正常。

“不,我不走。”律師倔強地說著,即使頭髮亂糟糟的,裇衫破爛爛的,亦無損他的傲氣。“我說過的,絕不拋下你一個人。有什麼事,我們一起面對。” 尤其在這麼危急的情況下,這話說得簡單,做起來卻一點也不容易。

隨著律師的自由,他隨即把醫生給護在身後,抬起頭看著杰克的臉。他不知道這監管者為什麼不阻止醫生救他,但他知道,自己的女人要由自己來保護。杰克舉起他的左手,準備揮下去時,醫生卻從律師的背後跑到面前,張開雙臂,“你有什麼,就衝著我來。”

杰克的爪子驟然停下在半空中,面對面前的這個女人,他愛過,恨過,卻始終下不了手。“走開。”

他的嗓子低沉,話也不多,卻帶有恐懼的成分。他的形象,甚至有死神的感覺。彷彿只差一把鐮刀,便能奪去人的性命。

醫生卻始終沒有退縮,“我要保護我愛的人。”律師卻不甘躲於醫生的背後,他撥開醫生,“如果要犧牲我的女人來保護我,這種保護不要也罷!”他看著杰克,“是男人的,就用男人們的方法。我們分開來,如果你能捉到我,我甘願服輸。”

律師用男人之間的方法嘗試解決這個局面,杰克的爪子卻說來便來,律師瞬間倒地,暈昡四方八面地向他襲來,他只聽見杰克說了句,“你只是我的手下敗將,有什麼資格,跟我提條件?”

說罷,便把律師重新綁好在椅上,火箭飛快地發射,最後只聽見醫生的喊叫,“在莊園等我!”

醫生向著天空道別,然後轉過身面向杰克,“現在,你可滿意了?你到底⋯⋯還要怎樣才可以放過我們?” 到了最後,醫生強勢的語氣已經維持不住了,她輕輕地顫抖,“求你⋯⋯放過我們吧⋯⋯是我錯了,但只是我一個人的錯。”醫生自個兒地說著,一旁的杰克卻一句話也沒有說。他只是靜靜地站著,看著醫生,他不打算回應,也不知道要怎麼回應。

醫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他,同樣的,他也不知道。

他想開口,卻又不能開口。他可以說些什麼呢?是理直氣壯地指責她?還是裝作寬宏大量地原諒她?他應該站在什麼立場?他不知道,所以他用無聲的沉默來回應她,默默地聽著她,說她想說的話。

要放過她嗎?他不想。以前常常有人說,他像個很有風度的紳士。這句紳士的光環一押下來,他就被站在道德高地上的人們指點著,要大度,要大量。但從沒有人問過,他喜歡這樣嗎?現在,他再也不想為了別人,而委屈自己,不要為了迎合,而作出改變。他也不是個聖人,不用為了別人強加於他的標籤,而埋沒自己的意願。

“不,我不想放過你。” 杰克良久後才說出這一句,醫生聽完崩潰地坐在地上,杰克又再次沉默。這樣的局面並沒有持續多久,醫生便重新站了起來,“我明白的,”她輕輕拍走裙子上的灰塵,“既然你不能放過我,我就逃走,直至你再也追不上我。”說罷,醫生便再次跑走,杰克看著醫生漸行漸遠,最終消失在轉角處,他把心一橫,追了上去。

在一開始的時候,大家都有努力地解碼,所以地窖早已刷新,現在只剩下醫生一個人在這場遊戲裡,所以地窖亦已開啟,只要醫生把它找到,便可以跳下去逃走了。所以醫生現在的目標很明確,找到地窖並逃脫,而杰克此時已經追到上來,尾隨著醫生。現在這場遊戲,是只屬於他們二人的。

只要他不送她離開,她就只有一直留在這裡,這樣的打算本來是沒錯的。但他卻沒想到,醫生在如斯情況下,竟能這麼快想出逃跑的方法。直至他尾隨了她大半個圈,他才發現醫生要逃走的企圖。他只好先對她下手,醫生被打後跑得更快了,眼見面前在廢墟之中,地上鮮明的地窖,醫身對杰克說道,“我傷過你,你也打傷了我。我們⋯⋯就此兩清吧。”說罷,受了傷的醫生毅然轉身跳下地窖,這片黑暗的通道卻比起明亮的大路更為令她安心。杰克儘可能地伸出左手,勾住的卻只有醫生頭上那頂白色的帽子。他此終還記得,帽子後面繡上了她的名字,艾美麗。

arrow
arrow

    palesakur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